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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尺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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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尺寸

等季深換好了衣服, 季時見也買得差不多了。

網購是個好東西。

方便快捷。

幾人在馬場吃的晚飯,一如以往的風格一半辣菜一半不辣的菜。

晚飯吃完已經七點了, 幾人上了節目組的車, 回去別墅。

明日就要開始排練了,如果順利,明日下午就開拍, 拍到周六晚上,時間充足一些。

眾人回到別墅八點,還有一個小時才關直播。

季時見去廚房找了點水果, 幾人坐著試著圍讀找感覺。

季時見的詞大部分都是吊著嗓子說話的, 太監是這樣,妖妃也是這樣。

他試了試, 帶著一股妖媚的勁:“秋雨落芙蓉, 真真令人哀思。”

盛卞立即看過來,其餘幾人也看過來。

季時見問:“有妖妃的感覺嗎?”

季深點頭:“有。”

晏清時:“太有了。”

姜硯道:“過了一點, 我看劇本裏你這一場戲是自憐, 帶著勾引但不刻意, 這個勁收收試試。”

季時見點頭, 想想又試了一遍, 這次多了一點愁。

姜硯:“對, 就是這個感覺。”

彈幕:

“小玫瑰這種語調,我聽了都想憐惜。”

“話說他聲音條件真好,咬字清晰還很有腔調, 配上這音色, 很好聽。”

“我發現他說臺詞和自己說話節奏不一樣。”

季時見勉強找住了這場戲的感覺。

他作為妖妃的戲份其實不多, 四場戲, 第一次就是剛剛在禦花園對花飲酒自說自話, 這時“恰好”被太子和梁王兩個人撞見。

兩人在暗處等他走了也就走了。

第二場戲還是在禦花園,深秋冷,他故意去勾引太子,做得很隱晦。

第三場戲夜裏下雨,他假借雨大去太子宮裏躲雨,也是引誘,他假裝和太子推心置腹,說自己的處境和深宮的冷,在酒裏下了東西,太子知道下了東西,可以選擇喝或者不喝。

他身為妖妃,自然就要想辦法讓太子喝,這是他的任務,只要太子喝了,他的妖妃任務就完成了。

這場戲得看盛卞的選擇,如果盛卞選擇不喝,那他的結局自然不會好,如果盛卞選擇了喝,那最後一場戲就是公主登基,他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自然太子的結局不會好。

身為太監他的戲份就更少了,就三場戲。

第一場他站在天子臺階上看著下方,擡手下令殺了一批和他政見不合的大臣,然後回了宮換上宮裙,描眉化妝,去迎接來找他的皇帝。

第二場是太子來覲見皇帝,跪在門外,他開門出來眼神侵略,帶著妖媚和戲謔的說:“太子殿下,夜深了。”

就一句臺詞,然後他就關上了門,門內傳來他的嬉笑和皇帝的笑聲,任由太子跪了一晚,也聽了一晚。

第三場戲是他和國師見面,感謝國師以天意為由讓他一個男子成為妃子。

他謝完出來看見自己弟弟,兩人擁抱,他關心自己弟弟起居,然後送弟弟回去,自己轉身走向黑暗。

因為片子就一個多小時,要保證所有人的戲份都重,所以均攤下來所有人的戲份都精煉。

黎贏的戲份也是七場。

第一場戲收到妖妃給的信,他當場就燒了,不作回應。

第二場戲是在花叢中,看見了葬花讀書的季深,一見傾心。

第三場戲是他叫季深來閑聊,發覺對方的哥哥是身份。

第四場戲是他給皇帝進言,說天意如此,男子入後宮。

第五場戲就是季時見來感謝,他在門內看著外面兩個人。

第六場戲是他利用各種事情讓季深先對自己上了心。

第七場戲是他假意受傷引季深深夜留宿,兩人當晚成了事。

可以選擇那裏被黎贏略過了,反正他想要的劇本就是這樣的。

季深戲份除了和季時見以及黎贏對應,還有就是他對著父母的牌位自訴揭露他們兄弟兩的過去以及他知道自己哥哥想要什麽於是故意上鉤和國師茍且。

最後一場戲取決於季時見的成功與否,如果季時見成功,那他將穿上一身紅色的狀元服飾一步一步登上高處,如果季時見失敗,那他就得去收屍了。

姜硯的戲份全部都是和盛卞以及季時見的,和季時見的是偷窺,季時見兩次在禦花園他都在,後面的戲份就是和盛卞爭奪人,兩人在東宮那一晚,他第二日去找人,如果兩人成事,那他的戲份就是和盛卞的爭鋒相對,如果沒有,那他就得為擅闖付出代價。

這將決定他最後是死在月薰手上還是盛卞手上。

兩人成事了那盛卞垮臺,他得死在月薰手上,沒成事他後面就得被逼著造反,他將死在盛卞手上。

盛卞的戲份有十場,是戲份最多的一個人物了。

因為他除了黎贏和季深,和剩下的人都有戲份。

和季時見以及姜硯的不用說,還有和月薰表達兄友妹恭的一場戲,和晏清時、林洛蘅的朝堂兩場戲。

晏清時和林洛蘅的戲份除了和盛卞的兩場,剩下的就是晏清時看不慣林洛蘅,覺得林洛蘅以色侍君,林洛蘅覺得晏清時有毛病。

然後晏清時羞辱林洛蘅,林洛蘅忍。

再次羞辱,林洛蘅再忍。

晏清時第三次羞辱時,林洛蘅直接坐在了晏清時的腿上,反向調戲,裝模作樣的調情,在晏清時有感覺時告訴對方這才叫以色侍人。

晏清時回去想著不對勁深夜將林洛蘅擄來床上羞辱。

兩人你來我往,最後成了朝堂上相互看不慣,回去同睡一張床的怪異關系。

月薰的戲份幾乎都是白天一場夜裏一場。

白天她在人前裝善良,有時去體察民情,夜裏她一個人布置著一切,和季時見書信往來,和大臣們對接事情。

最後一場是被幽禁還是登上高位,得看季時見的了。

劇本就是這麽一個劇本,狗血又刺激。

編劇又圓說了一些細節,每個人都變得無奈,可悲又讓人無法恨。

太子想要天下好,卻因此被迷惑心智。

月薰是因為不受寵且也真的關心民生,所以想要往上爭。

妖妃是因為幼時被有權勢之人害得家破人亡,所以一定要成為人上人庇護自己唯一的弟弟。

國師孤苦半生,一朝識得花中人,為此和季時見成為同謀。

其餘幾人都有自己不可說的過去,造成了現在的樣子。

由因促成了果。

季時見的劇情不覆雜,沒有什麽大悲大喜。

他的臺詞也不多,其餘的全靠肢體語言和神態。

盛卞拿著劇本,詞是記下來了,就是對於演戲他沒有任何經驗。

這個角色再怎麽符合他,再怎麽冷靜,也是需要演技的。

他的戲份多,除了和季時見的戲份他有把握以外,其餘的都需要想想怎麽表現。

他去請教了黎贏和月薰以及姜硯。

這一個小時裏這三個演員就是其餘人的導師。

季深也在聽,他演戲的方式不一樣,他是自己浸入這個角色,成為這個角色,自然而然的跟著劇情走來演。

所以他要聽聽省力一點的方法。

幾個人就這麽試著排練,不知不覺直播下了都不知道。

等季時見感覺困了一看時間馬上十點了。

明日他們得起早,八點出發先去影視城。

季時見:“我去休息了,晚安各位,明天見。”

盛卞看著季時見,轉頭先將自己最後一個問題問完,帶入情緒演繹當時的神態臺詞等等,在月薰說可以了才給大家道晚安去休息。

回到房間,看見十分鐘前季時見發來的一條消息。

【門沒鎖,我先睡了,困。】

盛卞笑,自己去洗澡,洗完帶著自己明天要穿的衣服以及後天的換洗衣服去了季時見房間。

明天和後天都要在影視城休息,得帶換洗衣物。

盛卞帶著東西在樓道裏撞見了剛剛上樓的晏清時。

晏清時看著盛卞收拾的手提行李箱一楞:“大嫂你要去哪?”

盛卞沈默片刻:“去給你大哥收後天的換洗衣物。”

晏清時:“啊?”

然後他就看著盛卞推開了季時見的門。

盛卞向晏清時點頭:“早點休息。”

進門鎖了門,屋內留了燈,盛卞看著床上睡著的季時見笑。

他將行李箱放好,將自己明天的衣物拿出來。

季時見放在床頭的手機亮起屏幕。

光有點刺眼,他伸手去息屏,恰好看見一條短信。

【您購買的情/趣用品已發貨,預計明天到達。】

盛卞摁息了手機,對著黑著的屏幕怔楞著。

什麽東西?

情/趣用品?

他沒看錯吧。

他不好翻看季時見的手機,只能像是被貓撓一樣的想著這件事。

他揭開被子上床,關了燈,輕輕將季時見抱進懷裏,腦子裏卻還在想這件事。

季時見買這個做什麽?

買這個還能做什麽,盛卞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好笑。

慢慢一步步的將季時見摟緊,然後讓人嵌入自己懷裏。

他吻著對方額頭,低笑:“怎麽會想起買這個。”

他還沒有查資料去做準備工作和購買需要的潤/滑之類的物品。

也還沒有計劃好求婚事宜。

“你怎麽已經在買這個了。”

盛卞低語,語氣很雀躍。

看來他得快些。

不能讓季時見等他。

要如何求婚呢?節目的最後一天應該算有意義的吧,兩人因為節目相識相愛,這個節目對他來說是很有意義的。

一開始易遠事情曝出,他是因為契約精神才留下來。

現在就只是因為懷裏的人了。

下兩周的節目都只有約會,應該很適合求婚。

盛卞想了很多,包括地點和需要的東西。

最重要是一樣東西就是求婚戒指了。

他拉著季時見的手細細摸索。

以自己的手為尺,偷偷給對方量尺寸。

量完了中指,記住尺寸,他又偷偷去圈對方無名指。

在心裏想著戒指的模樣。

不能太花哨但也不能太低調,太低調了在季時見的手上會被季時見本人襯得黯然失色。

無法讓人註意到。

因此他想了幾個款式都不太滿意。

盛卞將這事記在心裏,明日要抽出時間找設計師並和對方聊聊款式。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貓大爺就可以回家了,會按照平時的六點和六千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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